2007/05/21 | 悲伤逆流成河
类别(爱情) | 评论(0) | 阅读(52) | 发表于 02:19

        刚刚看完郭敬明的<悲伤逆流成河>,他的结局让我感到压抑.

        一群18,19岁的孩子,为了自以为的"爱情",变得脆弱,伤感,恶毒.

        我承认,我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.也就是人们所谓的感性吧~

        但是,我想.这样的小说,无论谁看了,都会感到心里的震撼.

        原来,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吗?

        原来,我们生活的世界上,还有这样的事情吗?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易遥,一个生长在单亲家里的孩子.

        她的爸爸为了一个女人抛弃家庭.消失在易遥的视线里.

        她的妈妈为了养活她,不惜做妓女.却从来都不和女儿沟通,用冰冷构筑起一道防线,保护自己,也想保护自己的孩子.以一种变态的爱,来爱护她的女儿.

        齐铭,一个生长在相对富裕家庭的孩子.好象得到关爱,却是大人们做戏的游戏.

        他的爸爸下海经商,为家,挣来漂亮的房子,富裕的生活,却忽视了儿子的成长.

        他的妈妈自认为对儿子关心,却从来不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.在外人看来,就是一个没涵养的暴发户.

        他们对母亲同样的恨,只是易遥的恨是赤裸而直接的.

        他们对母亲同样的爱,只是易遥很明白自己的感觉.

        "齐铭和易遥就像是同一个端点放出去的线,却朝向了不同的方向。于是越来越远。越来越远.

        每一天,都变得和前一天更加的不一样。生命被书写成潦草和工整两个版本。再被时间刷得褪去颜色。难以辨认。

        十三岁之前的生命都像是凝聚成那一个相同的点。

        在同样逼仄狭长的弄堂里成长。在同一年带上红领巾。喜欢在晚饭的时候看机器猫。

        那个时候齐铭的家庭依然是普通的家庭。父亲也没有赚够两百万去买一套高档的公寓。阳光都用同样的角度照射着昏暗中蓬勃的生命。 

        而在十三岁那一年,生命朝着两个方向,发出迅速的射线。

        齐铭的记忆里,那年夏天的一个黄昏,易遥的父亲拖着口沉重的箱子离开这个弄堂。走的时候他蹲下来抱着易遥,齐铭趴在窗户上,看到她父亲眼眶里滚出的热泪。

        十五岁的时候,他听到易遥说,我的妈妈是个妓女。她是个很烂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 每一个生命都像是一颗饱满而甜美的果实。只是有些生命被太早的耗损,露出里面皱而坚硬的果核。 "

        而易遥与她母亲的关爱,都是透过争吵去证明.而这样的证明,却使得双方更加仇视对方.

        "易遥收拾着桌上的碗。

        母亲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里无聊的电视剧。手边摆着一盘瓜子,边看边磕,脚边掉着一大堆瓜子壳。

        易遥洗好碗拿着扫把出来,心里琢磨着该怎么问母亲要钱。“我要钱。给我钱。”这样的话在家里就等于是宣战一样的口号。

        扫到了她脚边,她不耐烦地抬了抬脚,像是易遥影响了她看电视。

        易遥扫了两把,然后吸了口气说:“妈,家里有没有多余的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“什么叫多余的钱,钱再多都不多余。”标准的林华凤的口气。揶揄。嘲讽。尖酸刻薄。

        易遥心里压着火。一些瓜子壳卡进茶几腿和地面间的缝隙里,怎么都扫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就不能好好吃吗,掉一地,亏得不是你扫,你就不能把瓜子壳放在茶几上吗?”

        “你扫个地怎么了?哦哟,还难为着你啦?你真把自己当块肉啦?白吃白喝养着你,别说让你扫个地了,让你舔个地都没什么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话说清楚了,我白吃白喝你什么了?”易遥把扫把一丢,“学费是爸爸交的,每个月生活费他也有给你,再说了,我伺候你吃伺候你喝,就算你请个菲佣也要花钱吧,我……”还没有说完,劈头盖脸的就是一把瓜子撒过来。头发上,衣服里,都是瓜子。

        虽然是很小很轻,砸到脸上也几乎没有感觉。可是,却在身体里某一个地方,形成真切的痛。

        易遥丢下扫把,拂掉头发上的瓜子碎壳,她说:“你就告诉我,家里有没有多余的钱,有,就给我,没有,就当我没问过。”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“你就看看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你就拖去卖吧!你最好是把我也卖了!”

        易遥冷笑了一声,然后走回房间去,摔上门的瞬间,她对林华凤说:“你不是一直在卖吗?”

        门重重地关上。

        一只杯子摔过去砸在门上,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    黑暗中人会变得脆弱。变得容易愤怒,也会变得容易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 林华凤现在就是又脆弱又愤怒又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 关上的房门里什么声响都没有。整个屋子死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,把刚刚披散下来的稍微有些灰白的头发拂上去。然后沉默地走回房间。伸手拧开房门,眼泪滴在手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 比记忆里哪一次都滚烫。

        心上像插着把刀。黑暗里有人握着刀柄,在心脏里深深浅浅地捅着。

        像要停止呼吸般地心痛。

        哪有什么生活费。哪有学费。你那个该死的父亲早就不管我们了。

        林华凤的手一直抖。这些年来,抖得越来越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不是一直在卖么?”

        是的,是一直在卖。

        可是她每一次躺在那些男人身下的时候,心里想的都是,易遥,你的学费够了,我不欠你了。

        而那些关于她父亲的谎言,其实就连她自己,都不知道是说来欺骗易遥,还是用来欺骗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 她没有开灯。

        窗外透进来的灯光将屋子照出大概的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 她打开衣柜的门,摸出一个袋子,里面是五百八十块钱。

        除去水电。除去生活。多余三百五十块。

        她抓出三张一百块的,然后关上了柜子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 “开门”,她粗暴地敲着易遥的房门,“打开!”

        易遥从里面打开门,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站在外面的母亲想要干什么,三张一百块的纸币重重地摔到自己脸上。“拿去,我上辈子欠你的债!”

        易遥慢慢地蹲下去,把三张钱拣起来,“你不欠我,你一点都不欠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 易遥把手上的钱朝母亲脸上砸回去,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 黑暗中。谁都看不见谁的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 并不是易遥可笑的自尊。而是她突然想起有一天回家的路上,看到母亲站在一个小摊前,拿着一件裙子反复地摩挲着。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 小摊上那块“一律20元”的牌子在夕阳里刺痛了易遥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 她想起母亲好象好几年没有买过衣服了。

        门外,母亲像一个被拔掉插线的木偶,一动不动地站在黑暗里。

        消失了所有的动作和声音。只剩下滚烫的眼泪,在脸上无法停止地流。 "

        而齐铭对易遥的态度,每件事上,从犹豫.矛盾.到相信.使得易遥每次都受到伤害.

        而这样的伤害,累积起来,可以覆盖所有的真相.即使,是自己不相信的"真相"

        而易遥像玻璃一样的女生.因为外界轻微的碰撞,都会变的面目全非.

        当易遥怀孕没钱的时候,她去找他的爸爸,而爸爸对他说,你不要再来找我.

        "易遥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速度,车在雪地上打滑,歪歪斜斜地朝家骑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脸上分不清是雪水还是眼泪,但是一定很脏。易遥伸手抹了又抹,觉得粘得发腻。

       把车丢在弄堂口。朝家门口跑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冻得哆嗦的手摸出钥匙,插进孔里,拉开门,屋里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   易遥松了口气,反身关好门,转过来,黑暗中突如其来的一耳光,响亮地甩到自己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还知道回来?你怎么不死到外面去啊!”

       黑暗里易遥一动不动,甚至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林华凤拉亮了灯,光线下,易遥脸上红色的手指印突突地跳动在视网膜上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哑巴了你?你说话!”又是一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易遥没站稳,朝门那边摔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她还是没有动。

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易遥的肩膀抽动了两下。她说,妈,你看到我不见了,会去找我吗?

       “找你?”林华凤声音高了八度,“你最好死在外面,我管都不会管你,你最好死了也别来找我!”
那种心痛。绵延在太阳穴上。刚刚被撞过的地方发出钝重的痛来。

       仅仅在一个小时之内,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说,你别来找我。

       母亲对自己说,你死了也别来找我。

       易遥摸着自己的肚子,心里说,你傻啊,你干嘛来找我。"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而学校里的争斗,使得易遥更加的明白了世界的残酷.--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.

       唐小米,一个表面上温温顺顺的女孩子,却有着不为人知的恶毒心思.

       从最开始的笔记.到后来学校里放易遥的妇科病化验单,再后来带着顾森西去私人医院见到易遥出来,最后导致了顾森湘的自杀.

       看完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, 不禁想知道,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.在她温顺的外表之下,究竟是什么样的心?

       (未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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